,即使是娇艳在怀,也能坐怀不乱。
低俗点说,往常脱光的女人扔在他床上,他也能不动声色将人丢出去。
可这会儿是怎么了?
厉烬低头,裤裆处明显鼓起的大包,让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把欲望压得低,便容易薄积厚发,念头一旦起了,就难以浇灭。
厉烬沉下眉心,按下内部电话:“准备点冰块。”
霁月难受得夹紧双膝,薄被被抵在勾起欲望的那处,忍也许有用,可边忍边做着无为的勾引,就好像在做一件明知不会成功的事,让她心底更加没底。
好想……好想有东西进去。
深深的,狠狠的,插进去。
让她死了吧,她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手机在枕头边亮起,霁月模糊着眼,迷迷糊糊点开。
“月月,你这几天怎么了?我给你发信息也不回,是生病了吗?”
胡斌宇的语音透着焦急。
她往上翻动。
大部分都是些关心的语气,但也有询问她那天在医务室想要什么。
话里话外都在表示他可以,他会负责,他很喜欢她。
霁月眼神清亮了几分。
如果真的没起效,就随便吧。
好歹胡斌宇是她男友,是她初恋,彼此也是干净的。
即使他日后会受温淫之乱影响,可那时自己又何尝不是被……
霁月心头一疼,浑身止不住害怕地颤抖。
浴室内,厉烬泡到冰块融化,身下那处才偃旗息鼓。
他随意擦了下身上的水珠,裹着短小的浴巾推开门,眸光一滞,呼吸不由得紧促了几分。
床上倩白的柔影和刚刚镜头里的很像。
穿着蕾丝睡裙的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,柔软的长发摊开,呼吸正沉。
厉烬下意识走近,离床还剩三四米时却停住了步子。
他猛地转身打开大门,“姜烈!”
“哎哎,烬哥,怎么了?”
姜烈就躲在墙角,听见喊声立即跑了出来。
看他怒火中烧的眉眼,姜烈身子僵硬:“是……不满意?”
厉烬深深吸气,“温家已经将城北的铺子让了出来,你还把温家女撸来做什么?你脑子长裤裆了吗?”
“赶紧弄走送回去!”
姜烈低头,一句不敢反驳,猫着腰就要进去扛人。
“等等!”
厉烬突然拦住他。
这是又想了?
他就说嘛,这几天也就见过温小姐,能让他去看小黄片的肯定温家千金莫属。
姜烈停在原处,讷讷地等着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