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神台仪式第二日。
她醒来时,灵子已经平复。
她从狼藉里拖着酸软的身子,一步步走回神台。
晨风轻拂山林,冷气掠过她赤裸在外的肌肤。
鹿神像前檀香缭绕,钟声悠悠荡开。
礼官高声宣仪:
“青霁女徒,怀神息,通鹿灵,今供于坛,弃凡名,封——白鹿神母。”
众弟子伏地叩首,天地灵气震荡。
两女冠上前,剥去她的孕母袍,只余一层纱衣,以玉带束腰,下不着寸缕。
纱薄如翼,山风一吹便紧贴在身上,昨夜被灵子肏弄的痕迹尽数显现。腰腹圆满,乳尖挺翘,腹上灵纹明灭,腿根的鹿印与水痕都清晰可见。
仪轨自古如是。供神之身,灵迹全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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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冠捧起圣水,从她的额头开始,一路抹到颈项,再涂上坚挺的乳粒,顺着小腹直到脐眼,最后冰冷的手指插进她双腿之间,抹过那早已泛滥的嫩缝。
她浑身战栗。花口猛地一缩,可怜巴巴得似乎想要去夹住什么,可却只能徒然绞紧空气。
圣水混着乳汁与淫液,顺着大腿滑落在神坛石面,激起缕缕腥甜香雾,如乳似蜜。
……神种又醒来了。
腹中传来那轻软的少年声:
“快了……让我出来吧……我好想抱您……”
那声音不似凡间,像从灵魂深处荡出的鹿鸣,带着年少神明的撒娇、执念与渴求。
礼官举起一面木制小镜,随着手腕轻轻晃动,镜光落在她的小腹。身体瞬时变得半透明,灵息翻涌如潮汐四散,众目之下,那深藏的宫口缓缓舒张,一缕细白光丝蠕蠕探出,宛若鹿角初生。
钟声回荡,压下众人心跳,殿宇寂然。礼官沉声高宣:
“神胎显灵,神子降世。神母献身载道。”
她随之合掌低念:“以吾凡身,迎神之形,心静无欲,唯愿灵明。”
颂经将尽之时,神像前光华骤起,一道金白光自石身中涌出,缓缓凝成一道纯白身影。
鹿神现身。
年轻的白鹿安立于烟雾之间,鹿角泛金,四蹄轻盈,毛色如雪初覆。
祂静静凝视着她,那双澄澈的鹿瞳不带尘俗,纯粹、专注,近乎孩童般的好奇与执拗。耳后浮现一线浅金鹿斑,若隐若现,像尚未褪尽的神纹,在毛羽间缓缓闪烁。
阶下众弟子皆伏首叩地,不敢抬头。
礼官强自振声:“白鹿现形,神母即位。”
而仍有人忍不住偷觑。只一眼,,便见她纱衣贴身,胴体光洁,身形纤削,腹弧却高高隆起。在神影映下仿佛孤舟入云,无所依托;白鹿虚影正立于她双腿之间,蹄影重重迭落在穴口,光辉映得那微张的花口清清楚楚,似有清光自内溢出。
人群间窃语暗起:
“她……竟能引神下坛?”
“那是神种在动……”
“连她花口翻开的模样,都被神光照得一清二楚……”
议论压抑而急促。有人屏息凝神,有人咬唇强忍,还有人在伏地时浑身一震,湿迹悄然蔓开在衣裳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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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鹿已至她身前。
祂低下头。
像山林间的雄鹿遇见发情的雌鹿般,鼻尖直抵她湿润的大腿根,深深嗅着。热气扑在穴口,花瓣般的肉褶抖颤张合,混着乳香与腥甜的水气,清楚昭告:她已熟透,穴已湿透,宫口正张着等待贯入。
下一瞬,鹿首低垂,舌尖带着林间露水的凉意,从她腿根缓缓一舔,带着天然的亲昵与欲求。她低声喘息,胸脯起伏,湿漉漉的花苞敞开,甬道一张一合。
她的身体早已记住这位神灵的触法,早已学会为祂开放。可那少年鹿灵并不满足,舔得越发执着,粗糙的舌头在穴口与肿胀的花唇间反复舔舐,毫不掩饰地吮食溢出的汁水,仿佛她体内才是归处,是祂唯一的食粮。
白鹿抬眸望她,鹿瞳坦然,无羞无怜,唯有神性的自然与生育的权能。
掌观闭眼低诵,弟子们伏地无声。
神明要她裸身承孕,要他们观见神交。
她迎着光张开双腿。
没有眼泪,只有火烧般的炽热。乳浆与蜜液齐涌,从体内奔泄而出,沿着大腿淌落。
她知道,身体已彻底响应神的召唤,而灵魂……也不得不追随。
她是白鹿神母。
她的身与欲,已被写进神的律法,成为春山之神的交配图腾。
众生面前,她是那尊被允许高潮与孕育的圣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