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,但这几步路,却像走了一整条地狱之路。
她夹得太紧了,每走一步都像强迫他抽插一样,那湿黏的包覆感带着被牵扯的酥麻,逼得他全身紧绷,腰根微微颤抖,连小腹都热得发烫。
而她也不是好过,她整张脸都涨红了,牙咬着唇不敢发出声,身体却被这一插一拔弄得像电流流过般颤抖,原本刚退去的馀韵像是被一点一点重新点燃。
当他终于将她压到柱子后,靠墙稳住她身体时,她几乎要哭出来了:
「你走的时候……根本是在……抽插我……」
他额头抵着她的,气息狂乱,唇角却微微勾起,「不是走,是进攻。」
「差一点就……」她低声骂着,脸已经红透。
徐璟廷紧紧搂住她,一隻手摀住她的嘴巴,另一隻手按在她背后,努力稳住她颤抖的身体,可他自己也一样在颤,一半是情慾未尽,一半是压抑不住的刺激。
脚步声就从他们藏身的教室门前经过。
近到彷彿下一秒,只要警卫推开门就能看到他们还插着的身体、凌乱的衣物、流淌在腿间的水光……一场真实到羞耻的活春宫。
她咬着唇,连气都不敢喘,他则是额上全是汗,压抑着下身蠢蠢欲动的炙热,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因为紧张与兴奋反而硬得更甚,像要把她塞得更满似的微微脉动着。
「你……夹得更紧了……」他忍不住低声在她耳边说,语气沙哑得像兽。
她伸手掐了他一下,又不敢出声,只能狠狠咬住他肩膀。
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。
两人过了好几秒才敢动作。
徐璟廷喉头一滚,像是刚从悬崖边捡回来的人,眼里却满是野性未退的慾望。
他抵着她的额头,缓缓抽动起腰,重新开始了更深更紧的抽插。
这次,他要在这个他们曾经无数次遗憾过的地方──彻底地、狠狠地拥有她。